云渊因为受伤而粗喘着气,依旧目视前方,扬了下巴说道:“错在就不应该生在荒月云家!”
“你!你这个忤逆子!”
云嵩强压下的怒火,一下便爆发了,转手就又是一记军棍。
可云渊是料到了会如此,早已运了真气护在体外,这一棍下来她竟没觉出疼来,只感到云嵩下手绵而无力。
云渊站起身,抬手用衣袖擦了嘴角上的血渍,抓住云嵩手中的赤金棍,一双美目瞪视着父亲。
“父亲要打也该打够了,既然我错了,我此刻就改!”
她说的话听在云嵩耳里却不明所以,她这样的态度哪里有一点认错的样子,此刻又说要改,也并不知她要改些什么。
云嵩只瞪圆了一双苍毅的眼睛看着她,拧着眉头与她僵持在大殿之上。
云渊见他瞠目,嗤鼻冷笑:“我做不出朋友有难还冷眼旁观的事来,也做不出来别人欺负到头上也忍气吞声的事来。既然我在荒月处处是错,那我就离开荒月云家,父亲儿女众多,免得多我一个添心烦!”
云渊说罢,手上一使力,将那赤金棍便从云嵩手中扯了下来,直接扔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