稠的血液便从他的嘴里吐了出来。
止非倒在地上,抬起头仰望着伫立在门口的离火,顾不得嘴角依旧流出的鲜血,冷笑一声:“我现在没有半点力气,自然是任师叔宰割,只是待我师父将来问及时,师叔一定想好了如何应对。万万不要因为弟子一人,让宗门的两位政教起了隔阂,那岂不是得不偿失。”
如今归一宗虽说是三位政教掌管,可因为三人是师兄弟的关系,一切还都是以风营马首是瞻。
这一点离火是积怨已久的事,只不过风营无论仙龄还是修为,都超出两位师弟一筹,离火也不敢把心思摆在明面上。
死一个止非虽说不算什么大事,可是毕竟他是风营门下的弟子,若是风营真要与他追究起来,难免要对自己生出怨怼来。
止非就是吃准了这一点,所以根本不惧他会立时杀了自己。
离火咬着后槽牙,鬓腮一阵起伏,冷厉的瞪着地上的人说道:“你别高兴的太早,咱们来日方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