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荷痛呼一声，随后被捂住了嘴巴。

    黎清手中拿的是阿尨削铁如泥的匕首，一刀进去，就见小荷的眼睛瞪的老大，拼命挣扎起来。

    “这一刀是帮阿尨刺的。”

    黎清淡漠道。

    阿尨依赖小荷，喜欢小荷，她看的清楚明白，偏偏小荷不喜欢他，她不会让阿尨再上当了。

    小荷被虫童用灵气牢牢制住，无法动弹，看着黎清的眼里充满了惊恐和后悔。

    她不该来招惹黎清的。

    这不是个人，这是个怪物！

    黎清拔出匕首，血溅到了她的脸上，她也无动于衷，又一刀刺了下去。

    “这一刀是给我刺的，学我也要学的像一点，这个样子只会让我看的恶心。”

    小荷喉咙里咕噜一声，挣扎动作越来越小。

    虫童松开捂着她嘴巴的手，道：“你还有没有什么想说的？”

    小荷嘶叫了一声：“白先生……”

    她学来学去，不都是为了白凤吗？

    黎清冷笑一声，匕首再次刺入，将丹田搅碎，道：“师父也看不上你！”

    她一点一点回想小荷见到师父的样子，心中十分欣慰，师父压根没有搭理她。

    小荷的眼睛散开了，最后没了声息。

    黎清收了匕首，道：“死了。”

    虫童将尸体扔在一旁，道：“刀给我，擦擦。”

    黎清将刀递给了他，忽然道：“我知道她是谁了？”

    虫童正洗着刀，听她这么一说，惊奇道：“是谁？”

    黎清道：“我第一次跟师父下山的时候，一直有个小孩跟在我们身后，一直到我们去选剑，她才没有继续跟上，她鬼鬼祟祟的，以为我们没有发现。”

    虫童道：“当真？”

    这么久的事情了，亏她还记得。

    黎清的记忆都是身藏在脑海里的，一旦有需要就翻出来咀嚼回味，下山这一天的事情她想过很多次，只是没有留意到那个孩子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