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最wài wéi刻的是飞鸟,中间便是猛兽,可他靠着的却是飞龙和火凤。
圆柱排成四排,内外有别。
穹顶混圆,其上星辰密布,以他浅薄的占星常识,只勘勘看出正中是北斗之象。
正前方漂浮着一张星辰椅,绘的是北斗之招摇的星象。
“北斗招摇君?是天澜祭祀青舞出手了?这怎么可能?从未听闻北斗君有仙府?不,也许这的确是北斗招摇的仙府,但却不一定和青舞有关,也许,转世后的招摇君也在寻找自己的仙府,以此类推,是不是所有的北斗君都有仙府,只是,从来都没有找到过,或者根本没有想起过。”
因为转世,前世的记忆全消,也许仙府随之转世是本人的意志,也许是既定的安排,可天澜立世多少载,从未听闻仙府传闻。
要么,眼前的仙府在等待招摇君,要么,此仙府根本就不是招摇仙府。
神风瑾似乎听的一头雾水,“太子殿下说什么招摇君,是天澜的招摇君吗,可祭祀主神权,终生服侍九天,怎会过问人间事?而且,我们可是身处烛离国土,烛离国土上怎么会有天澜北斗君的仙府?”
烛离太子转身,看着神风瑾,“好了,你的目的已经达成了,又何必还在我面前演戏,你初次见面,说什么‘善泳者溺’,不就是想要引起我的注意,然后将我诓到这里来吗?这到真是釜底抽薪之计,天澜无人能挡我,可又输不起,那将我关上一段时间,耗到烛离退兵,算是极高明的计策了。你的目的已经达成了,也该让我开开眼,看是哪位高人,设计的这出好戏。”
也许是灵觉的提醒,才让他下意识忽略神风瑾,可惜,最后还是因为一枚玉牌功亏一篑。
神风瑾委屈极了,“太子殿下这说的是什么话,我是烛离人,怎会mài guó求荣,而且,而且,我父是祭祀,说句不客气的话,哪怕烛离换了皇室,我们也不会背叛我们信仰的炎天,我怎会陷害太子,又有谁能指挥的动我来陷害太子!太子这话真是太薄凉了些。”
“那你又如何解释自从来了军营就千方百计想要见我,不要否认,这点事实我不信我还会冤枉你。”
神风瑾被太子殿下噎了一下,脸色有些发白,可眼神中却无半分心虚之色。
“太子殿下,无论你信或是不信,我从未想过对烛离不利。我之前,我之前是因为有要事向太子殿下汇报,但却为了以防万一,不能让太子之外的人知道。这才想,想单独向太子说明,可我一到军营,洛林将军就像是看守犯人一样对我,而且,他还处处为难我,这些我都忍了,可我没想到他居然还抢走了我的玉牌,那玉牌对我很重要,我也是被算计了,否则,以我的修为,一人落到此境,只有等死一途,我还能算准了太子殿下会和我一同困于此处吗?”
神风瑾一到军营,就被洛林重重看守,他想要顺势利导算计于他,的确没有任何条件,而且,他也是因为这玉牌才主动来见他的。
事先,神风瑾并不知情。
这月河在军营处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从未出过问题,谁也想不到下面居然藏着一处仙府。
“看来这件事的确和你无关。”
神风瑾在烛离太子宣判时,忍不住松了口气,但他突然反应过来,“刚刚太子殿下是在诈我,若我真是间者,自然会在目的达成后忍不住放松,被英明神武的太子殿下笃定一问,自然会露出马脚,不拘是神色不对,还是失言,对太子殿下而言,都算是在这危险之境提前排除了身边的隐患。
若我没有问题,太子殿下也可不用花费神思在提防我身上,对此境自然也算是增强战力了,太子殿下还真不愧是‘大将军王第二’啊!”
太子殿下这是以身作法,教了神风瑾一招,在危险的秘境中,首先要做的就是排除身边的危机,顺便增加自身每一分的力量。
怪不得太子殿下不急着寻找出路,反倒站在这里和神风瑾废话。
“若我有意加害太子殿下,在太子殿下昏睡之时动手不是更好?”
“那你怎么解释你比我醒的还早?”烛离太子修为高深,可神风瑾的修为近乎于无。
神风瑾神色惨淡,“如果我说,我才是真正的招摇君,你会相信我吗?”
烛离太子此刻也维持不了运筹帷幄的表情,“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招摇君,那天澜的青舞又算是怎么回事?”
“我既把话说道这里了,就请太子殿下也开诚布公说一说,我被洛林抢走的玉牌怎么会在太子殿下的手中,而太子殿下原本对我避之不及,今日又怎会只身来寻我?”
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哪次不是将人召到他面前,这次倒是屈尊纡贵来见他了?
烛离太子看了一眼从衣角中探出一角的玉牌,“这玉牌是你的?”
神风瑾神色复杂,“准确来说,是洛林将军从我手中抢走的。”
“我小时候曾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