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力,而不是为了给他出路。
“怎么,武曲君怕旁人说你不知恩图报,这才来我府上做做样子?”
面对天罡君阴阳怪气的语气,武曲君并不生气。
他知道这段时间,天罡君受了很多委屈。
明明是为了宣扬国威,也是为了护佑自己的子民,甚至这次无诏出征也是怕烛离国占了便宜,这战场形势不进则退,若是让烛离国占了天澜附属国,消减天澜国威是小,敌人壮大是大。
这次天澜烛离争得是一个小小的附属国吗,明明是下一次两国开战的桥头堡。
谁占领了这个附属国,谁在下一次两国开战中,就占据了先手。
可明眼人都是聪明人,会为了天罡君得罪陛下吗?
“天罡君,我知你一心为国,可朝上却有一些小人作祟,陛下只是一时被蒙蔽,才会做出不智之举,还望天罡君体谅陛下,为天澜国,万不可一时意气。”
季明思下了马,走到武曲君面前,“我一时意气,怎么,连武曲君你也听到消息了?”
挂印归去,这种事放在任意妄为的季明思身上,好像一点也不违和。
虽然满朝武将都垂涎季明思的天罡军,可只要不蠢,就知道天罡军的虎符形同虚设。
这只军队是天罡君从无到有拉起来的,他们只认天罡君。
也许,他们还认军师白壁。
可军师白壁太低调了,无数朝臣想要将此人从季明思的羽翼下拉出来,可惜,每次算计都徒劳无功。
军师白壁就像是一个毫无死角的完美者,阳谋压不过人家,阴谋还没有人家心狠。
最后,也只落得个灰头土脸。
对军师白壁所有人都是服气的。
可看着面前的季明思,大家不由得为白壁叫屈。
白壁从天罡君从军便跟随在侧,转眼便是六年。
可天罡君从未提过将其拜为上卿,陛下也不好越过天罡君重用他的谋士。
如此国士,却因为天罡君嫉贤妒能而不能为天澜国所用,实在是令人齿冷。
“怎么,满朝文武不都看我不顺眼吗?若是我有自知之明自请离去,该是如了所有人的愿才是啊?”
看武曲君不开口,季思明玩味的笑着,“我看,满朝文武不是舍不得一个骄纵任性的天罡君,而是舍不得天罡军,舍不得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谋主白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