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宗主的儿子要与男子成亲,这就已经不符合亲传弟子的规定,除非白宗主觉得你儿子的亲事比守护人间净土还要重要。”
梵沧海将神职搬出来压制白宗主的气焰,起了非常明显的效果,白宗主再霸道也不能说出大逆不道的话来。
梵沧海又道:“在下一直不明白,听说贵公子可男可女?那为何一定要与男子成亲?”
梵沧海是真的不明白,并不是明知故问让白宗主难堪。他涉世未深,想不到这种事竟然能光明正大地存在,现场的人还不觉得有何不妥,任这个老家伙横行霸道。
端木昱儿看了梵沧海一眼,不知为何,觉得他好有气魄,自己的一切将听从他的安排,这明显不合理,可为什么听来,是那么中听呢?
白宗主清了清嗓子,道:“那是我们白家的事,需要跟你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子说吗?”
“白宗主,既然什么都没法说,那就不要说了。要是谁再毁我道侣清誉,我绝不放过他。”
白宗主胸腔急剧起伏,端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又重重地落下,心中对梵沧海是恨之入骨呀。在他看来,天门的亲传弟子都不把宗门之主放在眼里了,简直岂有此理!
暮行天问道:“本来今日就是你们二人的喜事,说这么多有的没的实在扫大家的兴,现在不谈那些俗事。大家尝一尝我天门的美酒吧。”
端木昱儿想起身离席,这时,看到秦自在端着一杯酒走了上来,说要给门主和昆仑使者敬酒。看他那样子,十分豪爽不拘小节。他一个凡人竟敢走到灵石台上面来,真是闻所未闻。
于是端木昱儿又坐下了,看他将要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