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姐用手帕遮住口鼻,忸怩不安的扭动着胖胖的身体,声音甜甜腻腻的娇笑道:“公子折煞奴家了,奴家只是一老奴婢,怎好受公子这个姐字?”
一瓣顿时尴尬,他悄悄的看向凉盛泽,怕这老仆如此会让凉盛泽这个主人下不来台。
谁知凉盛泽却似对此情此景早已麻木了,竟是继续保持发自内心的微笑,对莫风和一瓣解释道:
“家母在时,宽姐是家母身边的近婢,说是奴婢,我,还有一些近支兄弟,都是宽姐教养长大,没有人把宽姐当奴婢的。”
说完这些话,凉盛泽又请宽姐在下面坐了。这才不经意的问道:“宽姐,那个孩子呢?为何没有带来?”
谁知宽姐将怀里婴儿往凉盛泽眼前一举,非常开心的说道:“带来了呀!就在这里啊,你看看,我把孩子养的多好!”
凉盛泽哭笑不得,他冲着莫风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莫风明白,这是告诉自己,宽姐的脑子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