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景红正好一肚子邪火没处发呢,她偏撞到qiāng口来。
温悦儿也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冷笑:“没听清是?那我重复一遍,你为什么肯给出轨的路央一次归过自新的机会,怎么几十年前,不肯给你前夫石先生一次重归于好的机会呢?”
“管你什么事?”向景红面目可憎。
温悦儿晃晃头,理直气壮:“不好意思,你的前夫,也就是石叔,现在是我们sī rén zhēn tàn的重要骨干,就跟我亲叔叔似的,他的事,于情于理,于公于私,我都该管。”
信息量有点大,向景红在脑子里把这段话过滤了一遍,略感诧异:“他不当警察啦?”
“对,早就辞职不干了。”
“他是你的员工?”
“是呀。”
向景红嚼了嚼,转向路小丛:“小丛?”
路小丛咽咽喉,马上陪着笑脸:“妈,这个,对,就是无巧不成书,大水冲了龙王庙。我我也没想到,请的sī rén zhēn tàn,正好就是……”
温悦儿替她一次说完:“路小姐也没想到,她要找的亲爸,正好就是我们社的石叔。只能说,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向景红指指路小丛,咬牙转向温悦儿:“这里没你什么事,请离开。”
“我是路小姐请来的客人,只有她有权赶我走。另外,请向女士回答我刚才提的问题好吗?谢谢。”温悦儿若无其事的稳坐diào yú tái。
“无可奉告。”向景红也跟她较上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