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出声：“嘻嘻！嘻嘻！我要……生日……礼……物。”

    “那你要什么生日礼物？我送给你要不要？”

    “我……不告……诉你。”

    “你不告诉我，我怎么知道送你什么礼物？”怀里的她又动了动。

    “我能问……你个问……题……吗？”他又抱紧了她。

    “嗯。”在他怀里的她又动了动。

    “你……是……我……喜……欢……的……宁……雯……语……吗？”

    “嗯？”她惊讶地抬起头，刚好看到他的下巴奶油的地方，她莫名其妙地伸出了舌头，舔了舔他下巴的奶油，嚼了几下，吞了下去。

    “我说……你是不是我……喜……欢……的……宁……雯……语？”他闭目双眼，又抱紧怀里的她。

    “那你知道你怀里抱的是什么吗？”

    “嗯，好像……是……宁……雯……语。”

    “那你喜欢的是谁？”

    “嗯，宁……雯……语。”他还是紧闭双眼，又抱紧怀里的她。

    “那宁雯语就在你的怀里，你不告诉她，你要什么礼物吗？”怀里的她又动了动。

    “嗯……不……告……诉。”

    “为什么呢？”

    “因……为……我……要……给……她……一……个……惊……喜。”他又抱紧怀里的她。

    ……

    “那你听不听我的话？”她试着离开他的怀抱，想站起来。

    “别……动。”他突然睁开眼睛，抱紧了她。

    “你能不能站起来？”她在他的怀里抬起头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