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狐狸，你不困了吗？”

    李白微微挑眉，“干嘛，不想抱了？”

    韩信摇头，“没有。”

    李白笑着搂住韩信的脖子，凑到他耳边道，“要是累了就直说，我还没到连路都走不了的地步。”

    韩信没有说话，过了好一会，已经能远远看到自家灯光的时候，韩信忽然道，“狐狸，你是不是觉得，我做事都做得没有天德的好？”

    李白一愣，“哪的话，你是你，他是他，何必比较。”

    周围有些昏暗，李白从下往上看，看不清韩信的神色，但韩信话里的落寞他却是能听出来的。

    李白补充道，“再者，天德固然有他的优势，但你也有好的地方，也有天德没有的优点，你没有必要去比较这样的事。”

    韩信沉默一阵，突然问，“我有什么他没有的优点？”

    李白心中一噎，暂时说不出什么十分好听的东西，韩信也不急，很耐心地在等李白的回答。

    李白知道这是个必须回答的问题，具体要怎么形容措辞，好像……

    “狐狸，你是不是说不出来？”

    李白赶忙道，“没有的事，我只是在整理你有多少比他好的地方。”

    “那整理完了吗？”

    李白：“……想到了几点。”

    韩信有些高兴道，“是什么？”

    “你……比他老实。”

    “嗯……比他……呃……好。”

    “跟你在一起感觉更舒服。”

    “还有就是……就是，你比他善良。”

    李白觉得最后这个词真是太好了，于是重复道，“对，你比他善良，天德那人戾气太重，杀伐之气过狠，让人感觉有些凌厉，跟他待一块不是很自在。”

    韩信沉默一会，两人已经进了自家院子，韩信把人抱到屋里才问，“还有吗？”

    李白暂时说不出其他，便佯装困意来袭，“嗯……有的有的，等我睡完再告诉你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