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里伸出头问。

    “要。”

    “那我帮你放水了？”

    “好。”

    王昭君看着好奇，问，“木兰姐姐，凯哥怎么在你房间啊？”

    “我平时房间都是他收拾的，怎么了？”

    “兰陵王知道吗？”

    “知道啊。”

    “真的知道？”

    “知道，你看，他就在你旁边。”

    王昭君转头，真的见到兰陵王坐在旁边，“……”

    “叫你少隐身，幸好昭君美人胆子大，不然迟早让你把人吓着。”花木兰板了脸道。

    兰陵王百年一副表情没有变化。

    “你看。”花木兰指着兰陵王对王昭君道，“闷葫芦。”

    “队长，水好了。”凯冒出来说。

    花木兰对厨房里的百里守约喊道，“守约，客人招待着，别让玄策出来捣乱。”

    厨房里传来轻轻的应和声，“好。”

    花木兰去洗澡，兰陵王时刻盯着凯。

    一会过后，凯回头道，“兰陵王，要监视我麻烦隐身，还有，有些东西，防，你是防不住的。”

    兰陵王的视线盯得更紧了。

    ——

    韩信醒来的时候已是午时，外面散着炽热的阳光，房里跟着暖和和的，可再暖和又如何，心总是凉的。

    “扣扣——”

    韩信起身去开门，造访者是女娲。

    “找我作甚？“韩信疲惫地坐在桌边。

    女娲见韩信一幅憔悴的模样，叹息道，“缘起缘灭不过一瞬，既拿得起也要放得下，你这是何苦？“

    韩信冷眼扫了女娲一眼，低声道，“你懂什么？！“

    “我懂合懂分，情中苦乐皆了如指掌，李白都能洒脱放下的东西，你又何必沉恋？“

    韩信沉默许久，才咬牙颤抖道，“他骗我。“

    “你们两情相悦，何来欺骗？“

    “他骗我！“韩信重复道。

    “分离之事，或许他不比你好过，凡事总有利弊，放弃未必不是出路。“

    韩信不耐烦道，“找我到底何事？！“

    “龙族你该回去了。“

    韩信沉默一会，才道，“说起龙族，当初我来不及找你了解清楚，后来我忽然想通一些事。“他疲惫起身，”像那天出现的人，应该还有不少潜藏的吧？“

    “正是。“

    “哼。“韩信嘲讽道，”你为何不说？“

    “太多了，需要调查。“

    “你想息事宁人。“

    女娲迟疑，还是点点头。

    “劝你选择斩草除根。“韩信穿了外套，离开前，他回头轻道，”谢谢。“

    女娲点头，“莫生恨，感情强求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