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了,所有人都无法认识,只有他自己知道。”
“他活了多久,便孤寂了多久,没有人知道他从前经历了什么,他见过太多太多的生离死别了,照理说已经成为习惯。”
“但他对你的离开,却比任何时候表现的都为不一样,我从未见过他如此的孤独和落寞。”
“虽然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但阿檚说是他亲自赶走你了,我想这肯定不是他愿意做的事情,所以,你们之前肯定是有很大的误会的。”
“他每天都提着一壶梅花酿,去流浅洞后山的涯上坐着,我起初觉得奇怪,因为在从前,阿檚从来都不会去那的,甚至不看一眼。”
“但自从搬回流浅洞之后,他每天都去,直到有一日,我偷偷跟了过去,才发现,他去那饮酒的原因。”
说到这里,白令停了一下,问道:“你知道是为何吗?”
木殊云缓缓的摇头,他怎可能知道呢。
白令看着木殊云,一字一顿的言道:“因为,那里是流浅洞唯一可以看见道云观的地方。”
闻言,木殊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他承认,他是有些惊到了。
“这……”木殊云顿时词穷,心里有些糟乱。
白令看着木殊云,认真的言道:“这是真的,我所言皆是真的。”
木殊云伸手揉了揉眉心,言道:“我,我知晓,我并非不信你所言。”
木殊云语气极低,言道:“我只是现在有些乱。”
“抱歉,一下子与你说了那么多。”白令温和的声音带了点歉意,言道:“我知道我这个行为有些自私,但是,只要能让阿檚开心,我什么都能做的。”
阿檚喜欢他,好!我愿亲自开口,只为替你挽回他。
阿檚喜欢梅花,好!我愿为你种满山间,四季花开只为你。
阿檚喜欢梅酿,好!我愿亲自下堂,只为你而酿造。
阿檚喜欢对弈,好!我愿苦练棋艺,只为做你的对手。
阿檚喜欢花茶,好!我愿设一梅亭,只为花间烹茶。
阿檚喜欢什么,我都愿只为他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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