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要遮遮掩掩呢。
听到这个回答,白令心里有那么一瞬刺痛,也感到放心,渐渐的松开了一直紧握在衣袖里的手。
白令听见木殊云丝毫不掺假的回答后,接而问道:“那为何要离开他?”
白令丝毫不知他们之前发生了什么,但看见裴瑾每天没夜没日的在涯边借酒浇愁的样子,便感到十分心闷。
而且他什么事也不知,什么也帮不了他,只能远远看着他。
闻言,木殊云眉头微微蹙起,反问道:“我离开他?”
见木殊云的反应,白令有些不解的问道:“难道不是吗?”
那晚,明明是裴瑾说的,他走了。
不对,裴瑾后面说了,是他亲自赶走了……
木殊云嗤笑了一声,言道:“他是这么跟你说的吗?”
“抱,抱歉。”白令伸手扶了扶额,然后言道:“是我记错了。”
那夜,酒量极差的他,因情绪之扰,喝多了酒,那晚与裴瑾的对话竟有些混乱了。
刚刚听见白令的问题时,木殊云心里便升起一顿业火了,若是真的,裴瑾有的好受了。
白令理了理思绪,重新问道:“那你还会回到阿檚身边吗?”
这个问题一出,木殊云便觉得奇怪,为何问他这些问题?难道是裴瑾派来打探的人?可是怎么看,都不像啊?
木殊云歪着头,反问道:“你问我如此之多的问题,是有何用意吗?”
停顿了一下,木殊云继续言道:“而且,你是裴檚的何人,如此关心这些做甚?”
“我……”白令被木殊云的两个问题问的噎住了,确实,他这样突然的出现,还问那么多奇怪的问题,任人都会觉得诡异吧。
“抱歉,谅我不能回答你那些问题了。”木殊云持剑抱腹,故意而言之。
那白令肯定与裴瑾很是熟实,不然也不可能问那么多关于裴瑾的问题,而且还是情感上的。
但他似乎不知道他们之前发生的事情,这便说明,裴瑾跟他只字未提,既然裴瑾没说,他又何必跟一个不相熟的人说呢。
虽然木殊云不知他有何目的,但无论如何,防人之心是不可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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