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想要进入师父的禅房借师父珍贵的经文一览,可是徐正阳允许柳月阳进入禅房的次数本来就屈指可数,更遑论会让柳月阳翻看他的珍贵经文了。
柳月阳对于徐正阳的禅房好奇极了,一双眼睛不住地往徐正阳整理的一排排经文上瞟。
“咳咳。”徐正阳突然咳了两下,柳月阳便知道是徐正阳发现了他的漫不经心。
“坐吧。”
徐正阳在禅房中央的棋盘旁坐下,又邀请柳月阳入座。
“师父?”
柳月阳疑惑不解。
“同老僧来一局解解闷吧。”
徐正阳这么说了,柳月阳也只好埋头陪徐正阳下起了棋,外面的日头从晌午到了傍晚,二人一局方罢了。
两人脸上都没有胜利的喜悦,有的只是满头的大汗,柳月阳举起袖子揩了揩额头的汗珠,站起身来对徐正阳恭恭敬敬地打了个稽首,“师父您谦让了。”
“不,是月阳你棋艺精进,如今水平远在我之上了。”徐正阳确实没有如柳月阳所说的那般在这盘博弈中谦让了柳月阳,出于对彼此的尊重,二人无一不是使出了全力,如今柳月阳胜了,徐正阳便老老实实地承认是自己技不如人。
“师父,您这到底是何意?”
柳月阳眨眨眼,还是不明白徐正阳真正的意图,先是徐正阳莫名其妙地要柳月阳陪他下棋,可却又输给了柳月阳。
徐正阳看着柳月阳疑惑的样子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他高兴极了,就连棋盘上的棋子都好像被他的笑声震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