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绝色,她当真是老眼昏花,脑子被驴踢了。就这种货色怎地竟能入得了她的眼?
朝华心下惴惴,心怀罪孽,一路摸到伊骁的腰间,顺势将那块盎然古玉拽了下来。
——这人居然还……她死揉着脑门,越发感觉罪孽深重。
朝华幻了个一模一样的玉后又将他的玉佩挂了回去。若放在平时,她翻脸不认人,说不定能将这人的腰间二两肉给削下来。
但她一念自己先撩在先,方才二人一派胡言乱语,若说荒唐,自己也得担负一半的责任。
朝华长叹一声,默念了数句罪过后又板过伊骁的脸上下打量了一番。
——算了,君子行事有方,一场轻薄而已,还不至于把他腿打折。她指尖微曲,一束白光顺着她的手指流到了伊骁的眉心。
朝华心满意足溜出房门,临走至楼梯,越想越发懊恼而愧不可当。她狠狠拍了拍自己的额头,自言自语了数声“你怕不是睁眼瞎有病”,这才做贼似地偷溜到了那充满鱼腥臭味的第三层船舱之中。
原来鱼腥之臭也并非如想象中那般难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