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锋能一尝宗晅的妖血。
“久违。”季蘅道。
“……你不是宗晅。”
二人一招对峙,怀君便已觉察出异样。即便昔年宗晅已跻身妖界王者,他的实力也并不会如今日这般……深不可测。并非钧天之力,也并非层层压迫的气海,而是一击过后仿佛被他消解到了虚空之中,敌手毫发无伤,怀君势挟风雷的一招也仿佛从未发生过。
“你是淮安王。”
怀君脚踏祥云,眉目疏冷,淡淡道。
原来他闭关多时早已修成了踏云之术。宗门长者中有能用此术者也都过了百年之寿,再不济也须得熬过第一道惊雷,怀君第一道雷劫未至便已悟出了踏云之术,其修为精进的速度实在令人震惊。
临衍拽着铁链左摇右摆,被寒冷的江潮泼了一身一脸。
方才朝华现身后入水,一看便是诱敌之计,她被那非金非玉的重箭所伤,虽不至于就此一命归西但毕竟令人心忧。临衍眼看怀君出山,心头稍缓,正想入水寻人,不料又数枚黑火从天而降,直将他的周身团团围了起来。
“……吾与吾儿一战未完,即便是你,也得先等一等。”
“……你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