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声音缓缓道:“天子白玉圭?长生永寿之法?”
宗晅挑了挑眉。
他不料自己这一番周密布局却被临衍猜了个七七八八,临衍捂着胸口,眼尾发红,他虽打不过他,但他的手上握着一个巨大的谈判筹码。
“待我想想,你在五百年前出山之时,兵败如山。那时是什么让你仓皇逃窜到四方石里?现在又是什么让你笃定自己能够得偿所愿?”
宗晅一把捏着临衍的脖子,直迫得他仰起头,气闷得险些晕过去。
“你可知为何公子无忌未曾以你的妖血祭天?”
——庆王竟是公子无忌?!临衍反手扣着宗晅的手腕,二人角力,宗晅的修为胜他太多,他如那砧板上待宰的一块肉。
二人相距极近,宗晅凑到他的耳边低声道:“你且回去告诉九殿下,我叫季蘅。”
言罢,他左手运了一股黑气,此黑气穿临衍胸前而过。临衍心口一空,冷汗直冒,只觉一股蛰伏已久的力量就此迸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