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你们逼他也没有用。薛湛之事我也略有耳闻,不如这样,你们将他放了,我同你们一道去找萧一平的下落。此时距白帝城之约尚有大半个月,我们齐心协力,掘地三尺,无论如何,总也找得到些许线索。”
“师兄未免太过乐观,就冲他在春波苑布局的手段,若萧一平执意不愿参与仙门之事,你我区区小辈弟子,如何能找得到?”
“那你们绑着人家的仆人又有何用?”临衍奇道:“到时你师门之令完不成,平白又落了个滥杀无辜的罪名,此举自伤一千,于敌无损之举,你这又是何必?”
一年不见,临衍这嘴皮子功夫倒是长进了不少。明汐说不过他,恨恨瞪了朝华一眼,道:“无论如何我们不能这般轻易放他离开。你方才一路行来,路上可有见到萧一平?——赵春菲又去了何处?”
赵春菲之事是为临衍之隐痛。他本想亲口将此间内情同众人一一道明,但观此情形,恐怕任他舌灿莲花,众人都不会再信他半分。
临衍低下头沉死了片刻,道:“昔日我们在门中时曾有一旧约,言,若遇事不决,各有主张,可用君子之盟化干戈为玉帛。我实在不愿同你们刀兵相向,不如我们各退一步,行一君子赌约,若我胜,则那人归我,若你胜,则我任你处置,可好?”
明汐不料他来这一手,犹豫片刻,道:“那你要赌什么?”
“诗酒书画,我们不能在此喝一壶,又不能豁开膀子打一架,那便书画择其一吧,”临衍边说边到院中站定,以剑刃指着院角两三块木板,道:“也不必太麻烦,我建议我们往那木板上各写几个字便好,师弟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