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一柄银枪舞得虎虎生风。
临衍假意不闻,一招“仙人指路”直指他的面门,苍风忙往后一仰,只觉剑刃擦着他的鼻梁而过,再偏几分,自己怕要被临衍当场劈了。
“枉我偷跑过来和你通风报信,你这人还讲不讲道理!”苍风也来了脾气,其银枪一扫,枪风过处,两人环抱的槐树断为两截。
剑势稍缓,映了一地流银。临衍长衫翻飞,也出了些薄汗,他将沧海横在胸前,道:“说。”
“凌霄阁已经同妖界搅在了一起,其背后还有庆王一股势力,此为其一。”
树梢头露出些许月色,清光犹为君。临衍沉着脸,眸色深沉,不辨喜怒。
“你要我去何处?”他道。
“妖界王城。”
“不去。”
苍风曲手成爪直取临衍肋下。
“以陆轻舟和朝华的安全换你同我走一趟呢?”
“叮”地一声,苍风的青钢手套同将沧海抓得牢牢实实。
“这么说你们也派人去救了陆轻舟?”临衍冷笑道:“你一个妖界之人,又为何将此事告知于我?”
“此事说来话长,你身份尊贵,乃是我妖界……!”他话没说完便得临衍胸前一掌。
“我乃天枢门弃徒,除此之外谁都不是。”
月华流光,平生快意,五岳为轻。沧海被其由银手套中硬生生抽了出来,短兵相接,苍风的手心一疼,原来沧海竟比妖界铸造之神兵锐利。
他套被他的剑网缠得没有办法,堪堪退了好几步,背靠森白色院墙急道:“以宗晅同庄别桥之旧事作为交换,你可愿同我回去?”
剑光一窒,临衍侧过身,露出半明半暗的一个侧脸。
“你一言不合便将人就地格杀,那侍卫只是个无关之人,你此行同禽兽无异。禽兽之言,你以为我会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