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公子无忌踩了一脚。
“你怎的竟怂成这般?”公子无忌冷笑一声,一挑一劈,临衍往黄杨木桌上一滚,单手撑着桌面道:“你专程在此等我?”
二人隔着木桌大眼瞪小眼,公子无忌看了他片刻,将折扇一收,道:“没劲。”
他长袖一挥,房中烛火燃得更暗,一豆孤灯将他的面庞映得扭曲如鬼。
为何在你自己的地盘上还这般鬼鬼祟祟?临衍的疑问尚未宣之于口,只见公子无忌将折扇一收,挑眉道:“我还当是个何方人物,原来当真是个又怂又软小白脸。”
临衍一口气险些没提上来,又听他道:“也不知她到底看上了你哪一点。”
“……”
临衍心感怪异,却又实在无法将庆王的不阴不阳之色往他处想。他犹豫了片刻,心知对方方才点到即止,权作试探,便顺势道:“你有话想对我说?”
话确实是有。
公子无忌方才往前院走了两步,忽而灵光一闪,料得此地或有后招,果不其然他等了片刻便等来了这一条鱼。此鱼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临衍同他平日里往来的王孙与朝堂之人自不一样,他又同神界之人不大一样。
他想不明白自己为何不喊人来将其一举拿下。
此时孤灯如豆,二人隔了个冰冷的黄杨木桌与几张白纸,待二人略过了两招,公子无忌想明白了。
“我来瞻仰一番你的英姿,”他笑道:“素闻天枢门首座弟子之行止甚有君子之风,那日我往天枢门寻你不见,正好奇得很。”
——我的英姿你不是早在南安寺看过了么?临衍鸡皮一抖,道:“你有求于我?”
“笑话,”公子无忌将折扇一张,道:“本王出身贵胄,要什么没有,怎会有求你个乡野村夫?”
“……”
临衍瞪了他片刻,道:“说吧,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