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是说不好,但是他不觉得程怀桐的行事方法会是男宝喜欢的那种。
“唉,男宝确实很难搞,”时风感慨了一下,又扭头去问天泉,完全忘记了自己刚才撩骚的行为,“你那边呢?新来的那些人怎么样?”
说到正事,天泉就正了正神色,眉间流露出的也是些微的挫败与无奈,“我这成绩也挺惨呐,新来的那些人我还没有机会挨个与他们单独接触,光靠范围内侵染的能力,还不足以令他们对我无话不谈。那些人里我只和那个叫白束的孩子接触过,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似乎对我的能力有所免疫,到现在都没有主动来与我交谈。”
程怀桐在听到白束的名字时怔了一下,口中极近无声地滚过那个名字,“姓白啊……”
“你怎么了?”
“啊,抱歉,”程怀桐回过神,对三人道歉,“我刚刚走神了。”
“嗯,”地火没有深究,他们这些人只是临时组队,他没有兴趣去干涉别人的隐私,“我跟着禾山长也几乎没什么进展,他的行踪不太好找,这一周我总共才见到他三次,更别提让他有兴趣与我交谈了。”
虽然禾山长和每个学生都说过不懂可以去请教他的话,但是他并不是个亲切好接近的人,就算真的准备了问题去求教,他在讲解的时候也几乎不参杂个人感情,与学生间始终维持着一种距离感。
“啧,”趴在桌上,胳膊垫着下巴,无意识得感慨了一句,“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禾山长和男宝有时候还真像。”
他说的是不好接近这一点,地火却觉得脑子里闪过了什么,他没能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