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大娘显然不知道有这么一个道士的存在,在她看来林黛玉便已经是天下第一的高手了,两门武功万法归一,内力深不可测,最近半年修炼后,剑气的控制也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境界了,一个月前已经进入到了草木竹石皆可为剑之境,甚至对于金针的控制能力也在她之上。她只能够控制金针在手心之中凌空飞起,林黛玉已经能够控制金针在身边一尺范围内飞来飞去了,更让她羡慕的事情是她只能够控制一根飞针,林黛玉却能够分心二用同时控制两根飞针。薛大娘对于林黛玉最满意的地方还是她的态度,她不仅小小年纪武功便已经出神入化,态度更是谦虚谨慎,又勤奋好学,丝毫没有停止修炼的意思,反而是更加勤奋刻苦了。她那里知道,林黛玉之上竟然还有更厉害的人出现过,让林黛玉感觉到压力巨大。
这一天在秋月庄,林黛玉来请安后薛大娘又执意和林黛玉又对决了一番,林黛玉这段时间对万法归一的理解已经相当成熟,也就是境界已经巩固了,和薛大娘对剑法的理解已经不在同一个层次,且她内力雄厚,看到薛大娘的剑法如同蜗牛一样慢,很容易就看出了薛大娘剑法的漏洞。相反林黛玉出手速度又极快,不过是七八招就将薛大娘击败了。这还是林黛玉有意相让,如果按照薛大娘的要求全力出手,薛大娘只怕三招都抵挡不住,即使她不使用毁天灭地的那一招天地风雷也一样。
薛大娘被林黛玉一剑击败,却十分高兴,说道:“黛玉你的武功进展是在是太快了!现在为师已经完全不是你的对手了!想当初面对天下第一剑燕五侠的时候也没有这种感觉,你现在的武功已经超过他很多了!只怕过不了多久就能够进入无剑之境了吧?”
林黛玉说道:“燕五侠那时,也只是进入万法归一之境不久,且他内力远不如我,体内又有独孤凡的剑气作怪,因此出手速度和力量比我差,也是很正常的。我也相信我的武功已经超过他和那个独孤凡,不过师傅所说的无剑之境,我还没有什么感觉和领悟,连门槛都没有看到呢!”如果按照师傅的理论,无剑便是以身为剑,她现在的剑气那里足够布满全身,便是一只手都还不足够呢。就算剑气布满全身,如何使用还是个问题,就像现在,她用冰魄剑或者其他的寒铁剑使用天地风雷已经得心应手了,就算是普通的剑,也是可以使出来的。但是换成绣花针或者木剑、竹剑虽然也可以杀人,甚至可以和薛大娘拿的宝剑对抗,却使用不出天地风雷这一招来。她猜测可能是因为自己内里不够娴熟,或者是木剑能够传送的剑气有限达不到天地风雷所需要的剑气有关吧。
薛大娘笑道:“你也不用着急,你才多大呢,总有一天你会领略到无剑之境的奥秘的!为师则不敢奢望了,只要能够做到万法归一便心满意足了!”
林黛玉知道薛大娘着急让她将霓裳剑舞合成一招,不由得笑道:“师傅也不要着急,霓裳剑舞也是十分精妙的武功,以我目前的领悟来看,这套剑法应该是可以做到万法归一的,只是现在一时之间还想不清楚应该怎么安排出招的顺序罢了。”
薛大娘自然也摸不着门道,笑道:“与你这句话为师就安心了,为师我领悟几十年,也完全摸不着门道呢!”
两人正说着话,紫月从外面进来,先行礼,然后说道:“现在已经查明清楚了锦衣卫的行踪,去宁王府和燕家的人分别由新的白虎和朱雀带领,去我们薛家的,则是由新的玄武卫带队,青龙带人去了云来客栈和王家一趟之后,回了锦衣卫,目前仍然坐镇京师。”
薛大娘和林黛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