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法,但我看不出来。”
“带我去。”高级阵法对风水师的吸引力就像高级灵药对炼丹师的吸引力一样,都是可以不顾一切的。
“等这边事情结束吧,”云衣还是冷静的,“你堂堂仙国国师,去那个小地方,惹人生疑。”
云衣都这么说了,云浔只得作罢,但却还心心念念着那个地方,“你那个阵盘也是在那捡的?”
“不是,那是我一个人情买的,好的,你又欠我一个人情,三个了啊。”
云衣伸出三根手指在云浔面前晃了晃,被云浔拨开,“记得了记得了,找谁买的?”
“那我哪认识,要不你算算?”
“这我怎么算?”
云衣仔细回忆了一下那时候的情形,“他替我杀了个人,这应该算是背了因果。”
说着大方地把手往前一伸,“算吧。”
云衣没想到云浔当真认真算起来了,风水师算因果最忌外人打扰,云衣也不敢说话,只得百无聊赖地盯着他看。
她好久没这么看他了,上一次还是很小的时候。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当初那个小孩子长大了,天虚子培养出的徒弟,从样貌到气质个个不俗,是一眼就能看出是修风水的那种不俗。
云浔就长了一张修风水的脸,这听上去实在不像夸人的话,但云衣经常就是这么夸他的。
他是凡人幻想中最接近仙人的那种模样,冷漠疏离的眉眼,挺直的鼻梁,还有薄唇,传说唇薄的人薄情,云衣也时常这么逗他。
不说话,他便是连云衣都要仰慕几分的仙人,但一开口,云衣默默扶额,如果不是她,云浔可能是天虚子最得意的弟子,各个方面的得意。
“算不出来,”云浔皱着眉开口,“你不在天道之中。”
“那就算了,”云衣抽回手,“大概是因为我已经死了。”
“那你现在算怎么回事?”
“这该是我问你的啊,风水师,我现在算怎么回事?”
“详细说说吧。”
云浔说这话的语气,活脱脱一个问诊的郎中,但云衣知道他这是认真了,也不得不认真对待,开始讲起这传奇的一年多的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