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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知道我来了,他不敢出来了吧。”
这话说得像玩笑,云衣也只作玩笑,还甚是赞同地点点头,“都怪你。”
没想到云衣顺杆就爬,言策也是噎了一下,复又道:“说来听听,他昨日讲到哪了?”
“侯庸设宴,甄小将军中了美人计,”云衣方说至此,便见言策的眉头皱了起来,“怎么?你听过?”
“没有,”言策颇为不屑地哼了一声,“就是觉得这些个话本,到底脱不出‘英雄难过美人关’的俗套,这种信笔胡扯的东西,你也爱听?”
云衣觉得此时的言策似乎有些不一样,他好像在生气,但云衣想不出他为什么生气,也就不敢确定他是不是真的在生气。
“小二说是在影射当朝事我才听的。”
“荒唐!”言策几乎就要拍案而起了,云衣略往后避了避,不确定地开口,“你在生气?”
“我当然生气!在下素以为姑娘蕙质兰心,与姑娘知己相称,不想姑娘也爱这等俗物!”
每当言策这般说话时,云衣就知道他俩之间的谈话结束了,强忍着白他一眼的冲动,拉上皇甫老祖毫不犹豫地转身就走,剩下言策一人在原地夸张地黯然神伤。
云衣以为他会戏演到底,黯然神伤个一阵子,可是言策没有,云衣方走,他便收敛了神色,盯着前面那个本属于说书人的台子,眼睛缓缓眯起。
“《溅龙庭》,呵,这就是你弥补的方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