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用的破腰牌,亏啊,亏大了。”
“这不像你说的话。”
“哦?”云衣驻足回身,饶有兴致地问:“那我应该说什么?”
皇甫老祖咳嗽两声,手往身后一背,一副志得意满的样子,缓缓开口:“放长线,钓大鱼。”
云衣知道他这是在学自己,小声嘟囔一句,“一点儿都不像。”想想,还是乐了,“是啊,放长线才能钓大鱼。”
“怎样,想收为己用了?”
“收为己用?”云衣吓了一跳,不是惊吓于这话的内容,而是惊吓于皇甫老祖的洞察,她什么时候已经这般无所遁形了吗,“你以为我要干什么?”
“攒筹码啊,”皇甫老祖理所当然地看着她,“这不是你一贯的行为方式吗,有没有用不管,先攒着,只要手里牌够多,总有能用的那一张。”
云衣听闻此言,那颗悬着的心倒是落了地,只是想想又觉得哭笑不得,原来在皇甫老祖眼里,她一直等同于一个收破烂的吗?
不自然地摸了摸鼻子,“我偶尔,还是会注意下有没有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