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演武场的中心,最显眼最瞩目的中心。
停下周实也不说话,面对云衣背着手,一副武学宗师的样子。
“干嘛?”云衣心中祈祷是自己猜错了。
“早课,”说完,周实还怕云衣不理解,又补充了一句,“扎马步。”
云衣在心里哀嚎一声,该来的总会来的,却还企图垂死挣扎一下,“我去后厨门口扎就行了,不用在这儿的。”
马步扎得规范自是极漂亮,但若一个懈力就会很丑,云衣刚刚剁完馅,到现在两条胳膊还不太能抬起来,在这众目睽睽之下丢人,她做不出。
可周实不理她,依旧那幅架势,站得笔直。
云衣看他那副样子,大概自己说再多也是空磨嘴皮子,只好满脸不情愿地拉开了架势。
她仿佛回到前世小时候,站在父亲面前扎马步,其实云衣也学过些时日的功夫,按云家主的意思,就算不能修武,防身的本领还是要会的。
奈何她实在懒散,千磨万磨的,将父亲找来的师父送给了白露,用她自己的话说,这才算是逃过一劫。
可周实不是父亲,这里不是云家,支撑着云衣的全部精神动力不是什么修武,而是,不能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