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道,“阴阳两隔,你这般行事,会损了你的福缘。”
“福缘?”朱珥目光转厉,“你尽可将我的福缘全部拿去,只要能将她换回来。”
“朱珥,你别胡搅蛮缠。”帝鸿舒见朱珥嫌恶地挣开他的手,就像他是什么脏东西似的,不由苦笑道,“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一定会好好招待她。你别急,她这一生够凄苦,下辈子投个好胎,比什么都强。你也不想她一直苦下去吧?”
“你说过的,你可以帮着拖七天,对不对?”朱珥像是抓着一根救命稻草,哀哀地对着帝鸿舒道,同时给云雾山的姜琰和小雾说,“你们快帮我想想办法啊,快帮我想想办法!”
“天道已经震怒,我亦无法抗衡。”帝鸿舒指着天空,大声道,“你瞧瞧,这架势,她不走,天怒不息,这方圆万里都会遭灾。因她一人生灵涂炭,我们谁也承担不起这样的因果。”
骆梨走到帝鸿舒身边,恭敬地垂手而立,眼睛的神采渐渐淡去,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朱珥看着骆梨,心痛地发现,面前这个魂灵,空有骆梨的外表,却失了骆梨的灵魂。
“你对她做了什么?”
“她执念太深,我只是让她好好休息一下。”帝鸿舒坦白地说,“她女魃之体将成,不这样,路上易惹是非。”
雨渐渐小了,电闪雷鸣停歇,黑压压的乌云还堆在头顶上方,像是在监视着地面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