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姜琰,她还没活够呢,她还要救朱宗明明月和朱宝,她不想死啊。
“应该不会。勾魂这种小事,叫锁魂使做就好了,何须劳动阎王大驾。”
“哎哎哎,你在听我说话没啊?”帝鸿舒晃着朱珥的胳膊,一只手在朱珥的眼睛前面左右扇动,“你别不理我啊,你听我说话撒。”
朱珥早知道这只阎王是个话痨,便结束和姜琰的交谈,挤出一抹笑来,“我在听啊,你继续说。”
“那我问你,我每天都做些什么吃些什么干些什么?”
“啊?”朱珥满头雾水,这货连这都告诉自己了吗?
“你看嘛,你压根没听。”帝鸿舒咬着嘴唇,他的唇形极美,像是舒卷着的花蕊,因为咬得用力,唇瓣的颜色格外的鲜艳,在弥漫的黑雾中透着一股妖冶的惊心。
“我听,我认真听,你再说一遍好不好?”朱珥晃了晃神,待双眼重新恢复清明的时候,不由在心里喝骂一声。真是别具一格的阎王,不止活泼话痨,他还会使美人计?
“我还以为你在怪我。若不是我跑出来,昭阳城的百姓就不会面临危险。”帝鸿舒抽抽噎噎地说,“我也不想的啊,可是我不出来,如何找得到他?找不到他,这个阎王我就只能一直当下去了,想想都很绝望啊。我知道你在怪我,千年前昭阳城十户九死都是我的罪过,所以我在地府赎了千年的罪。你以为那些个凡人怎么能布的起拈花大阵?还不是我暗中让人传了阵法出来,又将地府收藏的宝物贡献出来结阵。这次我是准备充分才出来的啊,这都第二天了,昭阳城还没有一个人是因为我的到来失去性命的,你感受到我的诚意了吗?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