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用单独的玉皿装好,不曾乱弃一朵。
对一朵落花都如此温柔的言安,似乎很难想到他的手上会有如此多的血腥。
“青丘那孩子也是命苦,好不容易九死一生成为中位神,却是生死未卜了,我倒是十分好意那下手之人是朝谁借的胆子,竟是连谁都敢动来的。”
梓瑜说这话的时候,余光触及的是言安的神情,后者的神情始终未变,冷淡如初。
“平白无故的,姑姑提他做甚,莫不是又有什么消息传来了。”
言安的面上平静无变,心中却是未必有这么平静了。
“你还是不知道啊!青丘那孩子可是我们小翎儿心尖尖上的,这番孩子遭遇不测,小翎儿悲伤过度,已是躺在了床上。”
“姑母夸张了一些吧,那只是翎儿的徒儿又不是阿音容儿……”
“你可别不信,我才从孟白峰那边回来的,那孩子本也是惹人疼,又是叫小翎儿师父又是叫小翎儿姑姑的,小翎儿可是把他当做了自己的孩子啊!”
好的吧,梓瑜的确夸张了,叶翎虽是卧在了床上却也不全是因为萧陌然。
“她……”
言安终归是放心不下,跑去了孟白峰,只留下一句“我去看看她。”
他去往孟白峰的时候,心情该是十分复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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