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资只能买一片的，封乐在想，能不能跟人家说，免费给上个十堂课？二十堂也不是不可以，都是可以商量的。

    以身抵债什么的，对象不对，还是免了吧……

    自己怎么就这么手欠，都离开这么多年的行业了，怎么到现在还有条件反射？

    这不科学！

    不过即使心里百转千回，封乐嘴上还是想对对面微笑的女主人、呆愣的保姆、可怜兮兮的小叶子说。

    我可以解释的……

    好吧，作为活了两辈子的假嫩草，实际上的老中年，即使心中忐忑，封乐还是挺淡定的开口了。

    “面膜是不能重复利用的。”

    “……为什么？”涉及到自己的行业，林妍雪也是职业本能的反问。

    问完了想起来，一个才刚刚是上大学的小姑娘，给自家小叶子补课倒是绰绰有余，毕竟是上京大学的高材生。

    助理给小叶子找家教都会提前调查一下那个老师或者学生的信息。

    当知道这个小封老师竟然和自家的小叶子同岁的时候，林妍雪还是挺惊讶的。

    不过又释然了，这年代，天才太多了。

    毕竟能读得起书的人也越来越多了。

    更何况是人才济济的上京大学。

    上京大学出来的，有几个未来在社会上不是个中佼佼者？

    但是说到自己的行业，又是这几年刚在国际市场开始兴起的行业，林妍雪觉得，自己可能真的是有点条件反射过度了。

    她能知道什么呢？

    在大学都还没到能接触自己专业的程度，更何况算是比较冷门的新兴行业？

    林妍雪此刻是越想越觉得自己有点可笑，竟然想从一个大一的新生口中听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因为会菌超标，容易引起皮肤过敏和炎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