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是,我本来不想去夜夜香的,还是他看上了我,非要我去那唱歌。看见门口那几个保镖了吗?就是他专门给我配的,就是怕我不开心想打人又打不过。”林幼安喜滋滋和蒋怀仁吹牛,完全不管秦剑笙布满了疑问的大眼睛。
这剧本里有写这一出吗?
“嘶,你干嘛呢!”看着林幼安跳的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秦剑笙发誓,他就只是轻轻碰了她一下而已。
“阿仁哥哥,你看,他多可恶啊,没事就打我。”林幼安伸出胳膊。
秦剑笙和香墨差点把眼睛都揉肿了,也没看见哪里有被打过的印子,谁知道这蒋怀仁还和瞎了一样在那里拿出一盒子药膏:“疼吗?得亏我把这药膏带在身上的。秦老板,你不知道,平姑小时候虽然调皮,可是一磕磕碰碰就喊疼,她父亲就专门找人做了这种药膏给她。你们既然现在在谈恋爱,我也算是她的哥哥,你对她可得细致些!”
林幼安得意的冲香墨挑挑眉,又抽出手对蒋怀仁道:“阿仁哥哥,没事的,我一点都不疼,你把药膏给我,我自己来。”
真是好体贴的一番话啊,如果忽略掉她闪着泪光飘向香墨的眼神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