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点了点头,夸赞道:“酿酒的手艺不错啊。不过,儿媳妇一定不喜欢你喝酒,才将酒壶制得这么小。”
杜天瑾憨笑着说道:“那可不。不过,她比我更爱喝酒哩。”
“哦?那咱们可一定得找到她啊,好让我也尝尝儿媳妇亲手酿的酒。”任道远说完,还笑着抚了抚胡子。
“父亲。”杜天瑾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了,接着,他试探地问道,“孩儿斗胆,问您一个问题。”
“昔日,我与子淳成婚之前,特意差人送了封书信给您二老,但为什么迟迟不见回信?再后来,孩儿平日又送过几封书信,结果还是石沉大海。”
“孩儿以为您始终没有原谅孩儿。所以,孩儿虽与子淳生活和睦,但这心里......它......它总有个疙瘩,实在难平啊。”
任道远听后,轻叹一声,回答道:“这就奇怪了,为父从未收到过你的书信。”
杜天瑾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连忙问道:“一封都没有收到?”
任道远皱起眉头,微微摇了摇头,神情严肃地回答:“确定没有。”
杜天瑾低下头沉吟了一阵儿,突然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急忙说道:“我明白了,之前我在城门遇见的那个龙眠侍卫,他一眼就看出了我的身份!”
任道远沉默了一会儿,接着,他微微扬起头,望向春鸯中台,叹了口气,说道:“看来,无论我怎样装痴卖傻,整日醉在酒坛子中,都没用。皇帝陛下早就怀疑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