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鹤的意思,“臣定会问个清楚的。”
接着,裴申青又问道:“那鹤王殿下接下来有什么打算?还要再回春鸯台去吗?”
“废话。”秦玄鹤狠狠的瞪了一眼裴申青,“本王当然不回去。回去了,那麟威老头能放过本王吗?你快去挑几件珍宝送到春鸯台,然后跟那老不死的说,本王不知何故,回到白玉宫后竟突然病倒了,实在难以起身。”
裴申青连忙弯腰领命:“是是是。臣这就去办。不过,那个......呃,殿下啊,咱们带来的珍宝,可能都入不了那位皇帝的法眼啊。”
秦玄鹤压抑着怒气,瞪着裴申青咬牙切齿的说道:“入不了总比没有好,你如果不想死,就照本王说的去做。”
“是是是,臣全听鹤王殿下的。”裴申青一边点头哈腰,一边后退,一直退到门槛处都没注意,直接被拌了个人仰马翻加四脚朝天,疼得哎哟几声,扶着一把脆弱的老腰打了半个滚儿,踉跄着爬起来赶紧退下了。
秦玄鹤见状,重重地叹息一声。希望这个裴申青到春鸯台之后,别丢了凤凰国的脸面,就算是给他自己积德了。
炼金房内——
雾茗双眼无神,直直站在原地,双脚悬空,像一个没有魂魄的木偶。
浅銮菅盯着雾茗,露出阴森的笑容。
“雾茗,哦不,应该是大皇国的炼金总管,大总管。”浅銮菅的语气中充满了讽刺,她的声音更是尖锐刺耳,难听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