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他好像是受伤了?
但是她却并没有细想,因为一颗心正全放在秦玄鹤的身上。
“穆桃,我还是觉得你留在我的炼金房才是最安全的。”雾茗撅起小嘴,不情不愿的从旁边的药架子上拿起一个装着羽毛的小瓶子。
她把小瓶子拿在手中捂了好一会儿,见穆桃神情越发焦急,才哼了一声,将瓶子交给穆桃。
“这瓶药水本来是留给某人的,既然他要保护你,那你就拿去用吧,反正某人也不稀罕。”
穆桃感激的接过羽毛瓶,道谢之后,再也顾不得其他,便转身离开了。
雾茗一脸黑线,气得在后面直喊叫:“我还没和你说怎么用啊!哎呀,算了,我不管你了!”
“傻丫头,你还没看出来吗,穆桃是在担心太子殿下呢,所以你说的话,她怎么可能听得进去。”
任易的声音今天异常温柔,雾茗竟也隐隐有些担心了。
“任易,你到底在哪?”
雾茗接二连三的走过一座座药架子,却始终不见任易的身影,可任易的声音明明就像是在耳边响起似的,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
“你别和我玩这种无聊的游戏啊,要是再躲着不出来,那你一辈子都不要见我了!”
还是没有人回答。
“别藏了,快点出来,我求求你了,别吓我啊,你到底是怎么了!任易!”
雾茗半带愤怒半含恐惧的大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