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都没来得及生个孩子……”真是可惜。
姬姚心肺里呼的团烈火爆开,烧得他七窍冒烟。他脑海里,硕大一个感叹号:离开长信那年,公主只有八岁。你们古人真是,开荤开得够早……
他现在特别嫌弃六步孤鹿,真想把他推出去,受不了他能对一个八岁的姑娘有非分之想。
正巧马车撵过一个小石子,颠了一下。姬姚顺势将六步孤鹿推去了王爷那边。
到底是“对八岁的姑娘有非分之想”招他了嫌弃,还是“对别人有非分之想”招了他嫌弃,恐怕连姬姚自己都搞不明白。
“喂,你做什么?”宇文喆还来不及反应,六步孤鹿就被姬姚推了过来。他翻身滚去地板上,给六步孤鹿垫背,硬是被他砸得一嗓子哀嚎出来,嗷……!”
“不好意思啊,路太颠了。”姬姚蹲下身来,漫不经心地将六步孤鹿扶了起来,却再没像先前那样搂着他了。
宇文喆揉着腰从地板上爬起来,拿扇子点着姬姚脑门,骂道:“他下巴尖上血迹都还没干,你能不能省点儿心啊?”
姬姚扭头一瞧。果然,他下巴上的血迹都还没有干透。他手一抖,又搂了六步孤鹿靠在肩上。
“王爷府上,可有治得好他的大夫。”姬姚扶六步孤鹿坐好,尽量将自己的声音捋平整了说话。
宇文喆的眸光,在六步孤鹿脸上打量一阵。他咬了咬下唇,没有说话。
王爷这一沉默,姬姚顿时慌了,“到底有是没有?”
宇文喆郑重其事地抖开扇子,问道:“你先说,他到底是死人,还是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