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陪朕逛逛城楼吧。”
宇文喆:“……”
这是,暗示得太明显,被发现了吗?
“朱雀门杀气太重,我们去别处转转。”皇帝折了书信揣在怀里,负手往西去了。
朱雀门外,正是皇帝陛下与前朝驸马最后一战的战场,怎的杀气不重?
宇文喆走过姬姚和六步孤鹿躲的那扇木门,悄悄借着朝阳的光影做了个手势,让他们快走。姬姚轻轻推门,假作风过,回应了王爷。王爷这才追着他家皇帝老爹去了。
皇帝故意放水,不走白不走。
等皇帝和王爷走远,朱雀门的城楼上已然空空如也。
姬姚架着六步孤鹿站在门后,站得腰疼。皇帝一走,他赶紧将他放平了躺下来。
六步孤鹿这身行头,出门太招眼了,就这样将他背下城楼,路人都要多瞧两眼,别说守城的军士了。
把他外衣脱了,再背下城楼吧!
姬老兄做事,向来雷厉风行。可是,这回……
他手刚碰到六步孤鹿的腰带,又触电似的缩了回来。他咬了咬下唇,感觉像在非礼大姑娘似的,死活下不了手。
那张俊美的脸映在眼帘里,他更觉得自己是在犯罪。可是时间紧迫,实在没有办法。
“对不住了,兄弟。”姬姚拳头抵在鼻尖上,轻咳了两声,“我绝不是要趁人之危,形势紧迫……我也没有办法。”他两眼一闭,动手扯开了他的腰带。
姬姚闭着眼睛,脑海里还是漫天桃杏乱飞的凌乱,和他挥之不去的绝世容颜。
他扶起六步孤鹿,帮他脱下外衣的时候,鬼使神差地就箍紧了手臂,将某人拥了个满怀。
说好的“绝不是趁人之危”呢,哪里去了?喂了城楼上的小狼狗,被吃得渣都不剩,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