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有些道理,所以他就此放过了自己。
魔头眉峰一挑,不大明白他为何要笑。想必是见多了他莫名其妙的傻笑,也不追问。他道:“你把驸马围在腰上遮羞,不怕他半空一道霹雳下来,将你劈个残废?”
姬姚对上他的眼眸,后劲凉风朔起,蓦地退后半步,伸直手臂将门神拎起来,提到离自己半米远的地方。
他半玩笑半认真地揶揄门神,话还说成结巴,“有本事......他,亲自下凡来挠我。”
说完,他脸都红了。
魔头一笑,握拳抵在鼻尖上,干咳了两声。“要不,我再给你做条裙子?”
“直接给我做件袍子得了。从头罩到脚......”姬姚话音未落,哗的一阵大风刮来,成堆的树叶将他从头到脚埋了。
姬姚:“......”
他在树叶堆里腹诽:这小魔头,哪来那么大脾气?不就是让他做件袍子吗。树叶又不要钱,至于吝啬成这样吗?
好容易从树叶堆里爬出来,姬姚自己拔了根牵牛藤,边走边串梧桐叶,做条树叶裙给自己围上,然后奋力两步追上魔头。
从水下起来,草头、石子啥的都不硌脚了,姬姚追着魔头赶路,一路小跑步调。到坡度平缓的地方,他还将掖在胳膊肘下的年画拎出来,展开了迎着晚风晾干。
“兄弟,我该怎么称呼你呢?”路上,姬姚随口问了一句,“跟岷岷一样,叫你阿诺?那是你乳名吧。我们非亲非故的,喊你乳名,不好吧?”
魔头突然脚步一顿,搞得他身旁的姬姚也来了个急刹车,险些一个跟斗翻下坡去。
魔头侧目瞪一眼姬姚手上的年画,还特地瞧了一眼年画左下角的落款,答道:“六步孤鹿。”